么了?
马忠川满脑子问号,听柳大人的意思,难道是准备去萧曳河与王爷同钓?
“柳大人这是打算去会会勤王?”他问。
“为什么不呢,我们试探勤王不就是为了有进一步的进展么?”
马忠川说:“可是这几句关于垂钓的闲话都是王爷与忠川说的,要是柳大人您去了,不就让勤王知道我把什么话都说给柳大人听了么?而且,说不定王爷还会猜到我们是有意试探,而柳大人就在我的背后……”
“你以为刚才提的那几点勤王不知道么?”柳驰颉盯着马忠川说,“王爷说垂钓的事,就是一招安全棋。如果你我没什么心思,自然不会放在心上,更不能拿垂钓的话去坏勤王,可若你我有此心思,自然就会去与勤王会面了。”
柳弛颉说完,给了马忠川一点消化的时候后,突然发问:“你到现在还觉得勤王是无用王爷么?”
马忠川闻声摇头。
如果他到现在还有这种愚笨的想法,那可真是朽木不可雕了。
“柳大人,关于勤王的隐涩,大人是何时看出来的?”
被问到这一点,柳驰颉倒是回忆了一番:“早在……樊诸梁一案东窗事发以前吧……”
……
从最开始,关于沅州水患的疏堵问题,再到樊诸梁一案在太后大寿之日被一幅“夜兰”告发,大司卿将自己的观察所得都一一讲述。
话说到这里,马忠川也不怕提问太多:“柳大人……其实,忠川还有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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