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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花沫这会儿还没功夫搞清楚自己是怎么拿到碘酒的,因为相对于这事而言,显然另一件事更让她困惑。
连续两晚,她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严重影响了旁边那位床伴的睡眠质量。赫卿弦一开始以为她是过于紧张赏米大会的事,安慰她放宽心,还让丫鬟准备了些宁神助眠的香囊。
终于在第三晚,他忍不住坐了起来,想抓住辗转反侧的她来做做思想工作,却见漆黑之中,一对圆滚滚的眸子正对着他发呆,没有其他动静,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怎么像是……猫盯耗子的眼神?
“一切都安排好了,不用担心。”赫卿弦紧着眉头,“包装就算出了问题,你也不会掉脑袋的。有我在。”
可那双眼睛还是死死地看着他,没其他反应。
他一窒,有点内疚。
之前为了吓唬花沫,他故意把事情讲得严重了,看来从流鼻血到失眠,她是真的太上心。刚想接着安慰,一只爪子从被窝里伸了出来,拇指和食指准确地掐住他唇边的肉,却不使劲。
“你……”
“你到底是谁?”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花沫能明显感觉到,指尖触碰到的那一片皮肤,僵住了。
“赫卿弦……”她顿了顿,“还是……贺天泽……?”
没有意料之内的否认,也未等到回答,温热的掌心覆盖上她的手背,她的手被拿离了唇边,对面的人从喉间溢出一声笑,戏谑道:“又是这个名字?看来夫人连做梦都惦着老相好,念念不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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