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钱娶妻买地,自己再来做租地的地主。
靠着这么个产业链吃饭的人,温乐剥去他们的口粮,他们怎么可能会不发狂?温乐几乎等同断掉了他们两条财路:一是额外的税收,二是随意调高的地价。
若是那告示没有后面那句多余的话,他们是肯定不会发狂的。顶多将拿不到的税收再加到土地在租金里去不就好?可偏偏府衙既定出来的价格恰恰好就是当初大多数地主们原有的地价再减去每亩地农业税的价格,地主们胆子再大也不敢在眼皮子底下阳奉阴违,而且说实在的大部分人也没有损失,租户们能过的稍微宽裕一些,肯定更有力气种地,比较善心些的地主们还是比较高兴的。
但总有那小部分人,在核算了每亩地本该上缴的农业税后,便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这样大的一笔钱啊……一亩地是那么多,那十亩地加起来呢?二十亩地呢?若是这些钱能到自己的手里,那么自己的生活肯定能过的比从前更滋润!
与原本不满的税官们互相抱怨聚集,大伙儿心中慢慢的就开始不平衡起来了,人一贪婪就容易失去理智,而失去理智的人,往往胆子都特别大。
侯府的早晨宁静湿润,下过一场冬雨,天气还有些阴沉,阳光并未路面。
忍冬起了个大早,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温乐给他的拳谱,微冷的天气里出了一身的汗。他洗了个热水澡,简直浑身轻松,心情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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