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凌晨,我跟梁临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因为一直都没睡好,所以躺在床上就昏昏欲睡起来。
迷迷糊糊间,梁临把我揽到他的怀里,沉着嗓子吐出了句:“我们什么时候办婚礼?”
“好热啊。”我试图推开梁临。
“或者你的发热期什么时候到?”梁临自顾自地又问道。
梁临顿了顿,突然说道:“其实,我觉得我现在好像能够控制我的信息素了。”
我没怎么听清楚梁临说什么,只嗯嗯应他,隔了会儿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些什么,正凝神苦想。
夜晚房间非常安静,阳台处的窗帘缝隙中有月光透到了地板上,那道莹白的月光正好打到了我从梁今那拿来的弓上。
我骤然想起我忘记了的事情:“对了。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后来跟我聊天的男人,还替我拍灰的男人,我怎么今天没在你家看见他?他们不是一起来的吗,他去哪儿了?”
我话才说完,突然鼻尖闻到了梁临信息素的味道,像是饭点的炊烟一般袅袅升起。
我伸手捂了下自己的鼻子,掀开被子,赤脚走到了我的书桌前,快速地拿起了抑制剂。
梁临打开了床头的台灯,他喊了我一声。
我拿着抑制剂走到了他床边,准备给他扎针,再嗅了嗅觉得又闻不到那微弱的信息素气味了。
“……”我看了梁临一眼。
梁临咳了一声,他往后一倒,声音中带着点心如死灰的意思:“完啦。你以后闻到我信息素的味道,只会条件反射给我打抑制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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