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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秋娴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她，“哦，那就更有趣了。世界上最优秀的悲剧，不是摧毁最美好最优质的东西嘛。如果你的手指坏掉了，那一定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悲剧。像你这种天才科学家不是最爱这种伟大理论吗？”

陈默气得骂她，“你果然就是实验品的后代，你的心理变态，情感畸形。”

景秋娴笑了，“好吧，我竟然被一个疯子骂有病了。”

她还是用各种超级细菌放在陈默的伤口上，很快陈默的伤口开始化脓，呈现各种颜色的腐烂。

陈默是真的慌了，“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救我的手指，我还要靠我的手指做实验呢。”

景秋娴一本正经地和他交易，“你交待一件事我就给你处理一个手指。”

陈默虽然还是不情不愿，但他实在是太害怕，只好点头答应。

“来吧，先说说我母亲是怎么回事？”景秋娴伸手拧住陈默的脸。

陈默眼泪汪汪，“爷爷撒谎了。他一直声称是在奶奶蛊惑下才做的基因编辑，其实不是的。他们两个是志同道合的疯子，奶奶受到了排挤，就去找爷爷。你们国家对实验伦理要求不严格，但他们还是不敢随便找实验品，于是就把你妈妈当实验品。”

“果然如此。”景秋娴闭上眼，甚至没有感受到一点意外，“就算到了国外，陈老爷子还是死性不改，继续做实验吧。”

陈默点点头，“是的，只是做的更隐蔽，因为陈家医院的生意越来越大，所以藏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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