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和连长公主的事也没告诉你?”沈怿气消了不少,边喝边问。
晏寻摇了摇头。
这么说,等同于花大价钱救了一个废物。
“不过,他还不知道我的病已治好。”仿佛看出他的嫌弃来,晏寻思量片刻,“或许我可以成为你们在肖府里的线人。”
这个提议实施起来有困难,但也不是并无机会,沈怿支着头,若有所思地搅拌稀粥。
那个把自己裹得一身黑的人,劝他借刀杀人,明哲保身。
莫非,晏寻就是这把刀?
书辞正在收碗筷,还不知沈怿心里早已九曲十八弯。只见他们提起长公主,好奇心油然而生,转头去问掩真:“道长,你从前和平阳公主有交情?”
本在看热闹的老道忽被问到这个话题,莫名地怔了怔,“交情谈不上,我那时也是个成日里靠算卦为生的江湖骗子,医术学个半吊子,也承蒙驸马看得起,才到府上去做他家的门客。”
那时的大梁南北虽有战事,却处处是花团锦簇,充满生机。
好些官宦府里都养着门客,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逢年过节,一大帮人对诗比武踏青赏月,过得是文人骚客的日子,唱的是江湖豪情的曲子。
然而这一切都随长公主之乱,一并淹没在了历史的尘埃当中。
“驸马的病,最初谁也不知道。”他轻摇头,“我们只是听说他身体弱,直到后来长公主偷偷把我与另外几个大夫叫到一块儿秘密商谈,大伙儿才得知他患有如此怪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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