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换班下来。”晏寻扬了扬那壶酒, 含笑, “才得的赏赐,恰好是果酒, 我喝不惯,你拿去吧。”
沈怿正从别处走来, 见他俩说得热闹,当下思量了片刻,遂退了几步,隐在马车后。
晏寻看着她把果酒收下,想了想,笑道:“适才在那边也瞧见言校尉了。”
“是吗?我爹好不好?”
他说挺好的,“跟几个护军聊得很投机,像是……旧相识,言校尉从前也做过护军么?”
此前之所以怀疑言则手上藏有碎片,就是因为查出他在十几年前曾是皇城守门的护军,在长公主东窗事发前,又是为数不多的,从护军被调到京卫的人。
“这个,我倒没听他提过。”书辞沉吟道,“在我有记忆起,我爹就一直在京卫当值。”
他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没再深究下去,“原来是这样。”
要么是言则这些年来瞒得太好,从未惹人怀疑;要么是他们本就与此事无关,调去京卫不过是凑巧罢了。
当然,他自己更愿意相信后者。
沈怿本在闭目养神,听到此处才睁开了眼。
很明显这个人在套书辞的话。
只是他为何会问起言则的事,又为何会向她询问?肖云和一直在找青铜麟,晏寻又是他的走狗,莫非言家也和青铜麟有什么牵扯?
正准备继续往下听,晏寻的话锋却忽然一转。
“你和傅铭,傅公子谈过亲事?”
为什么这件事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书辞不自在地笑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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