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语气不善:“跟着肃王爷怎么就凶多吉少,朝不保夕了?”
“不明白了吧?”她眸中带了些许得意,“这位王爷的私事,我可知道不少。”
“你还知道肃王爷的私事?”他这语气简直可以用轻蔑来形容,好整以暇地转过身来,“说说看。”
“人人都听过的,讲来没意思。”书辞拈了块糕,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肃王爷弑师你想必有所耳闻,那你知不知道,他还杀母呢?”
话音刚落,沈怿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隔着面具,书辞自然什么也看不清,自顾往下说:“当年贵妃何等得宠,年纪轻轻却暴病而亡,此前竟没有半点征兆,想是为了堵悠悠之口的托词而已。我倒听闻,淳贵妃是死在禁宫中一口水井之内。”
沈怿紧闭唇角,静静地看着她。
“宫里人说贵妃是失足落水,可当时她身边一个宫女也没有,这不奇怪么?而且侍女赶到的时候,只看见王爷一人站在井边,算算看,十五年前他才八岁多,年纪那么小,定然没人会怀疑到他身上去。可是事情就是这么意想不到。贵妃和皇后不合,他这么做无非是想巴结皇后,到底是体内流着羌族人的血,小小年纪便如此……”
“不是他做的。”沈怿忽然平静地出声打断。
书辞抬起眼皮,拿手指慢慢摩挲着瓷杯,扬了扬眉,“你怎么能肯定不是他做的?”
他翻过一个杯子,垂眸拎起酒壶给自己斟满,“这种市井谣言你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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