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定位就被定位,他们又奈何不了我们,如果追来我赶走他们就行了,有什么关系?你自己刚才说的,又不是没有痛觉,眼珠摘了就没有了啊!”
小怀雀对着丈夫大声嚷嚷发脾气,她没办法把发信器取出来,能放进眼里的一定是纳米级的微型仪器,除了把眼球一起摘除别无他法,但他已经少了一条手臂,她不要他再瞎一只眼睛,她不愿意。
“雀雀,你先别生气,听我说,我知道普通人不是你的对手,但万一下次再有实验室的人跟来呢?如果他们在我们睡觉的时候偷袭呢?”
宗政谦单手捧着怀雀的小脸,他也不忍心逼他的雀宝宝做这种事,这对她而言太过残忍,可是道理大家心里都清楚,不可能真的一直带着发信器,就算没有其他实验室的人来,这种跑到哪里都会被立刻围捕攻击的日子只会让两人都陷入无尽的疲惫。
“你知道,我们没有其他的选择。刚才我说怕疼是骗你的,被囚禁的时候他们给我用了各种刑讯逼供的手段,我对疼痛早已经麻木了。你身体里也有操控你人生的东西,应该最清楚这种被人拴住脖子的感觉,用一只眼睛换取自由,我愿意。”
他取下眼镜,捏了捏鼻梁,略显无奈地说:“雀雀,动手吧,就算少一只眼睛我还是我。如果你不做,那我就自己挖出来。”
在怀雀眼里宗政谦谈不上固执,为人处世讲道理,也很宽容,只不过面对那些重要的事,他每次做决定都有理有据,坚定不移,从在地铁里选择不打开出口,和少数人一起直面被生吞活剥的危险时,她就知道,他是一个果断而勇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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