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蛮横没入的片刻后,婠婠的身体和大脑才像知觉终于反应过来了一般、后知后觉地感到胀胀的痛楚。她紧蹙着眉,仰首的动作使得眼眶中的泪珠自她的额心滚落至鸦黑发间,然后消失不见。
她太紧张抗拒,未完全做好适应的身躯僵硬得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却又被他粗暴地打开。
以往,他不会一开始就进得这么深、整根进入的。
婠婠的甬道窄小柔嫩,其实最多将他吃下三分之二。再深入,就会顶到她脆弱的小子宫口,撑得她肚皮都像是要被顶破了一般痛——但如果是在充足温存的前戏之后、在她足够湿润柔软的前提下,这种痛中又带着一种名为舒爽的快感在,所以一般婠婠也就不会说些什么,由着他去了。
可是今天并不一样。
双腿被他分开到最大的程度,带给她极致的屈辱。
他粗暴地整根插入,第一下就直接撞开了婠婠最深处的宫口,抵入她的小子宫内。婠婠浑身发颤,眼神都有些涣散了起来,她无力抵抗,双手惟有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留下一道道暧昧惹人遐思的抓痕,凝白的胸乳轻摇慢晃,漾出靡艳的乳波,嫣红的乳尖溢出了些许甜香的乳汁。
一开始就是宫交,这远远超出了现在婠婠的身体可以承受的程度。
享受着她身体的温暖紧致,晏珽宗微微喟叹了声,怒意似乎被她身体的柔顺抚平了不少。可是垂目瞥见婠婠那副心如死灰的样子时,他血液中的暴虐分子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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