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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号呜呜咽咽地吹起,陈树林也放开嗓子:“走喽!”
一百多辆车的队伍启动,车轮吱呀着,启程了。
晏灵熹试了试车上套着的框架,还算稳固,就罩了张大油布上去,这样一罩虽不及马车车厢密闭性那样好,倒也算顶用。
陈树林颇有办法,他弄来的水囊不够多,很多车不得已装上了大水桶。这些水桶显眼,怕招外人惦记,就让老木匠打了这种能安在车上的框架,再罩上破布烂衫的,看上去毫不起眼。
晏灵熹看这东西好,就自己掏钱让木匠多打了一个。
暂且这就算车厢吧。
村里人的板车大多是由家里头的青壮拉着,累了就换人,一是心疼家里人,二是有些人家的车上根本没地方,大多数人都没坐车,只跟着车走。
晏灵熹有马,他们东西又不多,此刻正安安稳稳在车里偷吃。
早上还没吃饭呢。
陈树林家的大人连带玉伯,都没上车,只把四岁的小孙女晓晓送上来了,小姑娘生得白,眨巴着黑葡萄似的眼睛看着周围。
四人组这边,他们自己约好了,轮换着来,眼下坐车的是陈丰,萧尘宣则一直寸步不离跟在晏灵熹旁边。
晏灵熹作势从包袱里边往外掏,油纸包着的,五个大馅饼,又五个大馅饼儿,直掏了二十个才打住,复掏出几个竹筒子,里头装的是牛乳和豆浆。
分出去一些,让陈丰给送到外面。
送出去的都是菜馅儿的饼和豆浆,留下来的是肉馅饼和牛乳,倒不是小气,主要是这点东西的来路不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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