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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就生得美,只是往日里一贯喜欢端得副严厉姿态,故而总让人有一种疏远冷艳之感,此刻这般委屈娇滴滴的模样,只一眼,便叫人心软,甚至不愿再有过多的怀疑。
谢锦宴又最是吃这套,一下子语气便温软许多,忙解释道,“孤没那个意思,孤就是觉得,师姐从前对孤都没有那么善良,怎的如今反而怜悯起一个婢女来了。”
她对他都没有那么善良?
阴阳怪气的!
左右还不是说她今日古怪。
俞青芜被谢锦宴这番解释惹得更不悦了,当下就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臣妾从前对你不善良难道不是因着殿下你欺负人在先?”
“若是有人那般欺负你,你可会对他善良?”
她噘了噘嘴,神色里略有几分怨怼。
闻言,谢锦宴眼神不由滞了滞,苦笑了声,淡淡道,“师姐是不是还怨着孤呢?”
“也对,那时的孤确实不讨喜,更不如萧凤昀讨喜,况且,孤做出那等事,师姐有怨气也实属寻常。”
顿了顿,他又解下腰间的玉牌递到了俞青芜手中,柔声道。
“罢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这是孤的腰牌,你拿去,府中侍卫任你差遣。”
话说完,他又转过头,重新将目光落到了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折上,神色严肃的继续忙碌起来。
俞青芜紧捏着手中代表着权力的玉牌,目光缓然在谢锦宴身上打量。
良久,又低声唤他,解释的口吻,“殿下,臣妾不过是瞧着春桃便想起了自己,年少时,臣妾也因家中无权,眼睁睁瞧着爹娘长兄和族人被荣国公府残害,自己也是死里逃生。如今的春桃,又何尝不是当年的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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