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提前说了,他一定不会让她去,他不想跟她分开,一天都不想,他想要她就在他面前,在他能够安心的地方。
给她拨通电话,关机。
再拨,关机。
又拨,关机。
来来回回打了十几次,还是关机。
骆天易坐到地板上,背靠沙发,目光空洞地看着矮几上的烟灰缸。
许久,他慢慢从烟灰缸里捡起一个烟头,咬在嘴边,用打火机点燃,如同瘾/君子一般,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猛烈咳嗽,面红耳赤。
等咳嗽好受一些,他身子后仰,颓丧式地仰视着天花板,轻笑:“很好啊,她一直都是这样......”
当晚,骆天易没有做晚餐,也没有吃饭。
晚餐是为她烹饪的,她不在,那就不做了吧。
早早洗澡睡觉,骆天易觉得自己病了,心口很闷,呼吸很不顺畅,他把古琦的那一张便签纸条贴在床头,然后安慰自己,就几天而已,她很快就回来了。
可是无论怎样,他还是受不了那一份不安定感,哪怕她在微信里多留一条信息,告诉他她的去向,或者具体的归期,他都不会如此不安。
夜晚,他终于睡着。
梦里他和她嬉闹缠绵,他们在一片田野上,梦里的她特别会意,千依百顺,欢快堕落,做出许多正常情况下她不可能会做的举动。
梦醒,凌晨三点,又是凌晨三点。
在乌水城和她分开后,他每次梦到她,都会在凌晨三点钟醒来,往后就很难睡着了,像是被诅咒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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