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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世彦手里拎着两条细鳞鱼,一只脚刚跨进许家大门,就听到自家院子里说话的动静。
“老许大哥,我可跟你说啊,要不是咱两家这关系,好事儿可落不到你们家。
咱大队不知道多少人都惦记这亦工亦农的名额呢,恨不得打破头去抢。
回头你跟嫂子还有几个侄儿商议商议,定下来个人,去大安煤矿上班。”
说话的是个年近五十的汉子,穿着白色背心、蓝裤子。
那白背心儿被汗水浸的有些泛黄,洗得发白的裤子上,打着几个整齐的补丁,裤腿儿挽起到小腿肚。
许世彦皱了皱眉,这人叫啥来着?
时隔四十年,上辈子的记忆大多都模糊了,一时间竟是想不起眼前人的名字。
“老赵兄弟,真得谢谢你啊,好事儿都想着我们家。
成,你就放心吧,吃过早饭我就让老三去队里开介绍信,赶紧去大安煤矿报到。
老三稳当,脾气好,出去不惹祸,他去上班我也放心。
老二不行,那熊崽子脾气太暴,弄不好再跟人家打起来。”
另一个说话的,也差不多是相同的打扮,只是年纪稍大了点儿。
这会儿右手里还拎着个锄头,一看就是刚从地里回来。
听见这话,原本还在皱眉思索的许世彦,心头霍地明朗起来。
四十年前那些模糊的记忆,渐渐明晰。
七七年七月十三日,许世彦结婚第二天,东江沿大队的书记赵大海,把公社派下来亦工亦农的名额,给了老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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