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薛师叔说过的,源自识海的某种力量?
荆年终于有了反应,他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捂住耳朵,脊背犹如即将崩断的弓弦,承受着超出极限的痛苦。
荆小姐轻盈地倒着步子,向他走近,背上的蝎尾如抽筋一般蠕动着,不住地呼痛。
它将手肘扭成了一个不可能的角度,满是燎泡的通红手掌在空中摸索,最后停在了荆年天灵盖上方几毫厘处。
手掌和发丝之间隔着一层我看不见的屏障,“荆小姐”伸出双手,触碰到屏障,皮肉随即化落,露出五根指骨来。
它反而止住了呼痛声,笑得清脆如银铃,悠然道:“原来是你,你的身上流着那个人的血。”
然后蓦地又嫌恶地收了手,“可偏偏,却沾上了些脏东西!”
它歇斯底里尖叫起来,骨刺几乎要破肤而出,我的仿生耳膜仿佛都共振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沾上这脏垢!为什么要如此作贱!我……我要你们全都挫骨扬灰、魂飞魄散!”
宣泄到最后,它的语气渐渐带上了哭腔,“可我终究还是阻止不了什么,我只能听着,什么都听着。”
它双手分开,又放下,穿透了那层屏障,轻覆在了荆年的手背上,温柔似母亲的安抚。
荆年的痛苦似乎得到了缓解,他不再发抖,捂着耳朵的手缓缓放下。
有个声音问道:“人生而有所求,告诉我吧,你的夙愿。”
我终于明白,这蝎毒并不是通过水源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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