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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锦面上维持着镇静,内心里却是炸了!
尼玛,这什么鬼,怎么还能留一摊血迹,这烂摊子老娘不要管了,嘤嘤嘤。
“本宫睡前制得一个香囊,却是不小心伤到了手,恐是污了锦被,大人可还有疑问?”床榻之上的舒锦斜眼看过沈晏。
他却是未有丝毫动摇,显然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大人不信?”舒锦说着轻挑起床幔,将一只受伤的手伸了出去,还好上次落水受的伤还没能好全,正好派上用场。
只见一截藕白的肌肤,夜里的房间里却扎眼的很,上面缠了纱布,只一眼,沈晏便别脸去,不敢再看。
却见一旁的其他禁卫军正盯着那节藕白看过。
沈晏顿时皱眉,他呵斥道:“收兵。”
旁的禁军碰上他这般脾气,都是不敢触他眉头,个个都急促的退了出去,却也是整齐有素。
沈晏关门前又道:“多有得罪,在下会去陛下那里请罪。”
“蕙兰,送客。”舒锦却是不怎么想搭理这位“固执”的沈大人,对着外头吩咐道。
待他们退了出去,舒锦才算是舒了一口气,却未缓过劲来,便又被人压在身下。
她忘了旁边可还有条吐芯子的毒蛇呢!
对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舒锦有些懵!
该不会又要动手吧!又是掐脖子?
不能这样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吧!嘤嘤嘤(ಥ_ಥ)。
“你要做什么?”舒锦尽量缩着身子不敢动弹,语气有些惧意,刚来时便被他掐断了脖子,她还是留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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