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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班’的课堂不一样,课程进度上,是至少得交三次小组实验报告,但打眼一瞧,这班上哪有正经学习的人啊?
上头施了压力,不敢不给他们开绿灯,所以这作业也就是个幌子,用来自欺欺人的,周景牧没指望过这些。
但很意外。
周一上班的时候,他在办公桌上,看到了一份刚打印好的文件,上面还有热度,估计才送来不久。
纸上还有油墨味。
周景牧伸出手,翻了一页,上面有很规矩的宋体五号字——姜穗。
下面一行正好是指导老师——周景牧。
这两个名字,同时出现在一张纸上,令周景牧心底划过一丝异样,他并非是开放的人,准确说来,国外留学几年,也并未把他身上陈腐的气息洗掉。
同事觉得他随和,也不过是周景牧在工作状态中呈现的人设而已。
实际上,他非常古板、严苛,对于学术堪称一丝不苟,姜穗的这份作业,从格式到内容,没有一个地方是合格的。
这样的作业,平日里的周景牧,甚至不会批阅,而是原路打回,但今天,他却收在了抽屉里。
男人的想象力,实际上是无穷的,上次同事说的那几句话,其实周景牧很容易在脑海中勾勒出她实际的模样。
跟那些在课上歪七倒八的人,大概没什么不同。
眼神是迷离的、勾人的,喜爱低头却翘着眼看人,因为这样足够楚楚可怜,没有傲气,处于弱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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