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绽放的血瞳，莫非是瞳祖？”

那虚无身影看着秦风道。

“是。”

秦风也没有隐瞒，眼下生死都掌握在对方手中，隐瞒又有何用，更何况，这虚影早就看出了。

“竟能让瞳祖附体，且未夺舍，看来你是个很重要的人。”

那虚影轻轻点头，随即寒意突现，死死锁定秦风，寒声问道：“你此行，可是人祖授意？”

秦风心神微颤。

之前南无依便猜测过，此间或有人祖的影子，此刻雪族虚影如此询问，可见雪族必然和人祖有所关系，甚至关系非凡。

这般想着，秦风便也如实回应，“我不知道此行是否有师尊指引，但黄泉剑主带走我弟子，我不得不来。”

“师尊？

弟子？”

那虚影明显震颤了下，一双虚无的眼瞳，绽放出两道实质寒芒，随后跳目禁地深处。

他没再说话，浑身再无丝毫波动，若非虚影还在，甚至都无法感知到他存在。

整个空间都显得寂静，唯有极致寒意凝聚的墓碑，在不断封镇那些怨灵，直到墓碑全部落下，所有怨灵被重新封镇后，那道虚影才收回目光，再度看向秦风。

虚无的眼瞳中有两道寒意在闪烁，十分可怕。

“最后问你一句，可知我雪族族长在何处？”

雪族族长？

秦风不解。

南无依的眼瞳闪烁着锋芒，她似乎又猜到了许多。

见秦风眼中的疑惑，那虚影便知秦风并不知情，幽幽长叹一声，“罢了，既然人祖答应过我们，定然不会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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