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记得自己找疏柳单独说话的目的,姜肆让她坐下。
“关于陛下,你知道多少?”
疏柳屁股刚一碰到凳子,听见这句话立刻起身,神色微露惶恐:“陛下之事,属下不敢妄言。”
“我奉命医治他的头痛症,就需要对他多些了解,你不用紧张,也不用事无巨细,只需要大致告诉我一下他的经历就好了。”姜肆安抚她。
疏柳皱了下眉,似是思索,许久后她点了点头,重新坐下,反问姜肆:“不知夫人可听说过当年挟持幼帝为祸朝纲的张后?”
姜肆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提到张后。
张太后此人,她曾听姜父说过,姜子期捡回她的那一年,正是张后专政之时,张后纠集外戚党把持朝堂,想要将皇族宗室之人赶尽杀绝,那时候没人敢第一个出头,都以为张后的魔爪不会率先伸向自己,想要明哲保身。
却没想到第一个揭竿而起的,是那身为异性王的梁王嬴懋。
姜肆回神,点了下头,问:“知道,她怎么了?”。
“夫人知道张后,必然也知道梁王兵败一事,当时为了讨伐张氏,梁王孤军奋战,一直打到了卉州,马上就要直捣黄龙,没想到遭了小人暗算,最后落得一个兵败逃跑,妻离子散的下场。”
姜肆也记得这件事,如果不是有这一遭,姜子期也不会那么容易得到梁王嬴懋的拓本,也是因为他,卉州卷入战乱,姜子期再也没有拿过一天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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