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
“看起来没事”,祝安游转头避开他的目光,“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你必须要告诉我啊。”
“好。”他说。
两个人有一言没一语地走到了祝安游租住的小区。
送到楼下,石新雨轻轻说了句“以后有事Call我”,就转身大步离去。背影修长沉稳,脊背直直的。
那一晚,祝安游一直失眠到凌晨三点,翻来覆去之间,将可怜的枕头揉得都快碎了。
一半是因为心惊。
还有一半,她也说不清是为了什么。
时至今日今刻,祝安游都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晚的计程车上,她被紧握于石新雨掌中的手,感觉到了他虎口处疾疾的脉搏,急促,却又沉实,交杂在她自己的心跳之间。
可惜,那只是记忆而已。只不过是一段陈年的影像,她一人孤独地播放。
祝安游默默地想着,脚步随着人群,机械地进了高铁站。
遥遥一看,外面终于下起了不大不小的雨,丝丝片片缠绕在天地之间。
其实,她预订的票,还有足足一个多小时才开检。不过是不太想待家里,所以故意提早来罢了。
祝安游从包中掏出那把明红的伞,低低地撑起伞面,一步步踏入雨中的户外广场中。她在水气氤氲的细风里,怔怔地站在一坛子湿漉漉的万寿菊之前,伞遮着脸,人一动不动。
从前她常常觉得,电视剧中那些动不动就蹙眉垂泪的女人,十分矫情。可现在,她自己却像个活脱脱的琼瑶女郎,就差一头长发和两行清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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