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界脉之花上的男孩顺着那根唯一与自己相连的红线,于大牛身上再度延伸出去密密麻麻的红线中,选中了最满意的那一根。
他将手中的均衡天平放在一旁界脉之花的枝丫上,其中两边的小石子与他自己的虚影均衡得没有丝毫摇摆,他的手心代表秩序的黑色天平终于显现。好烦啊,好不容易等到天道的注视挪走了,现在又得再用一次……
都怪陆扉这个讨人厌的后辈!
黑色天平的一边,出现朱鹞的虚影。
而另一边嘛……
他想了想,将手指按上了界脉之花。
缩小的界脉之花虚影显现在秩序天平的另一端,实话实说,朱鹞与界脉之花的差距如同天堑,这般的差距均衡天平是无法做到完全均衡的,或许在他还是枯叶的时候能做到,但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六七岁小孩子罢了。
他得成长到二十多岁,才算全盛时期。
陆扉虽然年幼,但能力几近无解。
他是知道的。
所以他并不吝啬地使用了秩序天平,黑色天平中界脉之花的一边沉落下去,朱鹞所在的一边高高翘起,但在枯叶的手指下,这天堑般的差距于扭曲的规则之下被轻易抹平!
他按下了朱鹞的托盘,使两边达成平衡。
朱鹞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
这不对劲的地方在于——
他使出全力一拳狠狠捶上陆扉被三个穿越者死死纠缠住的躯体,陆扉觉得自己不需要躲开这一击,哪怕是十二岁时期的自己他也有信心不会受到伤害,而朱鹞也不觉得自己一拳就能打倒将九个穿越者当鸡仔杀的陆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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