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活时她听到几个嘴碎的偷偷议论,昨夜有人爬床的事。
“一个说不得话的人,还妄想爬侯爷的床,真是不要命了。”
“听说被打残了,是抬着回去的!”
听到这两句,碧喜彻底没心思了,她匆忙放下活就往回走。
回去她看到林月芽躺在床上,桌上还摆着一瓶药。
“你昨晚去哪儿了?”碧喜站在那儿气鼓鼓地问她。
林月芽缓缓抬起眼皮,眼睛如一潭死水,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们说,侯爷昨日醉酒,你去爬床了。”碧喜上前两步,盯着林月芽看。
在听到“侯爷”二字时,林月芽的目光动了动。
“好啊!”碧喜跺脚,“你果真去爬床了?”
林月芽合上眼,将脸埋进被褥中。
碧喜气得在巴掌大的小屋里来回转圈,“你啊你,真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做这样下贱的事,你也不想想,侯爷是云端上的人物,他能多看你一眼吗?”
她越说越气,最后气得将手里的小药瓶直接扔在了床上,“你日日绣花,夜夜缝补,不是为了给自己赎身吗,为何要这样?”
见林月芽依旧没有反应,她气得上前直接掀她被子,“你倒是给我说说,说不了就给我比划,我……”
林月芽用仅有的力气去抢她手中的被褥,碧喜目光落在她身下时,责骂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我……”碧喜松开手,一时说不出话来。
片刻后,她背过身,没好气地说:“你赶紧起来把药抹了,别出了什么事又要麻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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