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在压迫剥削你么?”
祝知宜忙澄清:“自然不是。”
“既然不是,为何把自己的身体搞成这幅样子。”梁徽忍了一晚上,语气不由得重了几分。
祝知宜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道:“臣的身体臣自己心里有数。”
梁徽知道他惯来吃软不吃硬,也不同他争,闭了闭眼,压下心头万千思绪,再睁开时已变回他平素的温和,他换了个法子说:“下旬便是夏露京游,再往后又到赫兰公主省亲,你要让百姓与长公主看到你这副病容?”
祝知宜张了张嘴,无话可说。
夏露京游是大梁传统,彼时帝后同舟自汴京河过,接受万民朝拜,与民同乐。
他真不觉自己身体有什么严重问题,但长公主确实也快回京了,如若气色不养好些,她会多想,会以为他在宫中过得不好。
梁徽见他似有松动,牢牢揽着他,又重新变得游刃有余起来:“江津之案不急,清规好好养几天,等着赫兰公主回宫。”
祝知宜只得点头。
梁徽面色柔和几分,亲手给他披上鹤氅,刚想命人抬轿撵过来,祝知宜说太晚就别大动干戈,梁徽便一手提着宫灯,一手牵起人走回凤随宫。
春日风沙重,梁徽耐心给他戴起氅上的连帽,捂得严实,祝知宜只露出黑白分明的眼和光洁白皙的额,像松树雪洞中探头的小动物。
他气血虚,手脚都软,梁徽索性揽着他,手臂有力,好似很痛惜爱护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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