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意都忘记自己是怎么泡完澡又上床睡觉了的,第二日醒来,看到屋中那个浴桶,才想起来洗澡水都还没倒。
找外头值守的兵士帮着将浴桶的水倒掉后,顾知意就匆匆跑去找孟大夫。
一见面,顾知意就直言道:“孟大夫,不知道你这里还有没有催;情;药?”
孟大夫一愣,想起突岩马匹一起躁动不安的画面,警惕道:“你不会还要给营地的马匹也喂一次吧?”这次他可不去帮忙了。
顾知意还真的点头了。
孟大夫立马道:“药我可以给你,不过我今天没空去帮你摸马鞭了。”
顾知意瞪眼道:“孟大夫,你想什么呢,咱们营地总共都没有几匹种公马,哪有什么马鞭给你摸。”
来找孟大夫的傅子恒刚好听见了顾知意这句话,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顾知意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姑娘?哪有姑娘家家的开口闭口就是“种公马”、“马鞭”的?再想到顾知意做的那些事情,好像还真没有姑娘家能做出那些事情的。
正想着顾知意那些“惊世骇俗”的行为,又听见里头传来孟大夫疑惑的声音,“那你要催~情~药做什么?”
傅子恒嘴角抽了抽,这姑娘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孟大夫摆放药物的营帐中又传来顾知意的声音,“自然是让军中的母马发~情呀,不然怎么给马匹配种?”
“配种还需要母马发~情?”孟大夫疑惑了。
“那是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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