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邑给裳幺喂了粥,由于昨夜折腾的实在太过,都下不来床,就又扶她去睡了。自己随意处理了腰侧的伤便端着木盘里她换下来的衣物去水房清洗。
裳幺躺在床塌上眼神有些放空,从被他扶着躺下后耳畔浮起的全是他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声音。
“我带你回京城。”
“回去我们便成亲。”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娘子!”
……
裳幺脸有些发热,这才一日不到她这是怎么了,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迷茫,她从未得到过别人的承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躺了会便迷迷糊糊的睡了。
她自幼父母双亡,跟着个小医馆的药师相依为命,药师对裳幺更是倾囊相授将毕生所学都交与她,可却在两年前得了流感而暴毙。
安葬好医师,她便想好好将医馆传承下去,却没想到在半路上遇了个道士硬要给她算上一卦,说她与佛结缘,命格太硬会克死身边的人,只有虔心向佛才能化解。
开始裳幺并不信他,只觉得他胡言乱语,但他却一直死缠烂打将裳幺的事说了个遍,直到他说。
“你想想你的母亲父亲师父都是因为是才死的。”
后而才来了邰静寺想出家。
裳幺迷迷糊糊的梦着过去眉头紧紧皱起。
水房这块空旷而幽静种了许多竹子顺着像上走便是后山,湿润的泥土夹带咸腥味,萧邑便是从这逃出来的。
“施主,可是有不适?”挑水的小和尚见他在此发呆好心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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