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情热里忽然覆上来一阵微凉似软玉的女体。
扶玉半阖起眼,濡湿的视野里依稀可见一具白皙娇美的身体。
是梦吗?
他下意识拥住那具霜雪般的女体,嘴唇贴在她颈间含吻吮吸。
好清凉……好舒服……
扶玉感觉自己的性器硬得发痛,这种感觉很熟悉——他初来醉梦阁时是受过一日媚药调教的。
伎子们给一个个剥光了衣裳喂了药,赤身裸体在春凳上被缚着躺上一夜,此之谓下马威,为的就算告诉这些年轻人们他们已经不是良家子,要趁早丢了傲气,认了做娼伎的命。
那一夜他躺在长凳上,身旁耳边溢满了不同人的喘息与呻吟。
他的身体滚烫,像被架在火上炙烤,从未体会过的情欲一次次冲击着他的理智,他只能咬着口中软木忍耐,指甲嵌在掌心里留下来一排深红的月牙儿。
这次他却不知自己为何会被下到地牢里,又受这般欲火煎熬的责罚。
牢房里空空荡荡,他在简陋的床板上一次次昏睡又苏醒,汗水止不住地流下,就当他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便会有着黑衣的人给他灌下清甜的汁液,将他从濒死中拉回来,投进更烈的情欲里折磨。
南柯知晓身下之人现在算得上神志不清,也没同他小狗似的吮吻啃咬一般计较,她记得在池子里时这少年人服侍过她,唇舌之技还算不错。南柯一手压住他肩膀将人按下了去,张开双腿欺身骑在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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