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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锋被吠闻踩在地上动弹不得,因之前强行抵抗多人合力一击而造就的内伤此刻在脏腑间翻腾不止,同那外伤加一起真真是“内忧外患”。
但他的头却从泥土里抬了一半起来,漂亮的狭长凤目斜瞟着吠闻,金色眼眸里尽显嘲讽。
吠闻见罢要骂,但突然天旋地转、心尖绞痛、身上的每一寸每一点皮肉都好像被凌.迟似的痛不欲生,他整个人差些就站不住了。
吠闻身边下属见状赶忙扶住他,他大惊失色,看向无锋的神情从适才的得意和不屑瞬间转换成了一种恐惧。
——原来不是消失了,原来还在他体内啊!
那到底是什么邪术?莫非真是蛊术吗?!
“你……!”吠闻双目圆瞪抬手指着无锋,但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怎么发音都发不出来;没过一会儿这吠闻便大汗淋漓得跟刚洗完澡似的。
“看在……我两曾共事多年的份上……手下留情。”
无锋撑着身子将早已失力的吠闻的脚顶开,同时巨大的淡金色羽翼收拢,裹在身上遮住了混合着污泥与血水的肮脏衣裳,那样至少看上去不会显得过于狼狈。
吠闻咬牙切齿,一改之前想要出口的话转而朝地上啐了一口,忍着慢慢褪却的浑身剧痛怒道:
“你当年杀我妻儿的时候可曾想过手下留情?!今天落我手上,我非宰了你!”
当即想也没想从旁边人手里抽出一把刀来就往下砍,但被眼疾手快的部下止住:“吠闻大人,皇说要‘活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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