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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他出来办公事也不是第一次了,熟知他的性格和行事作风,跟着他的时候不要多说话,说多错多,他不管说什么总是有道理的。
看着他三言两语就镇住了佘镇长,容仪暗暗看了那镇长两眼,等他走后,心里发痒,很想问清楚,但又怕在别人的地盘隔墙有耳,就按耐下了。
佘太延满脸凝重,待走到后院的时候,脸上的焦急已经盖不住了,他锤了下手心,外头来的那个刘大人,是京中来人,他们来的这么悄无声息,先前一点风声都没有,打的他措手不及,现在更是不知道他们究竟带了多少人来。
可见她方才说话行事沉稳踏实,并没有身在异乡那种紧迫感,他的底气很足,正是因为他方才丝毫不退让,没有一点松口的迹象,才让他心中更急更慌,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与他们做对只怕是以卵击石。
和大伯不一样,他这个镇长当的并没有大伯当初十分之一的魄力,在几方之间的博弈下,将白虎镇堪堪稳住,至少不落的更凄零凋落,已然让他使出了全部的力气。
大伯尚且还留着一口气,白虎镇的镇长实则还是他,如今白虎镇上下虽都叫他一声镇长,但他也不过是担个虚名罢了。
走进屋中,浓烈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自从大伯瘫痪,药就没断过,常年泡在药罐子里的人,身上总有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再加之他本身瘫痪,不能自理,即便派了专人去保证他的身上干净,但一个死气沉沉,身如朽木,将要腐朽的人,再如何保护,也终究是在与死神博弈,只是让他断崖的人生里平添了一分不得不受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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