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启明仍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闪灵:“名字？他们的名字有什么玄机吗？”

闪灵点点头，回道:“我知道每个长老的长老袍的颜色都与自己的名字相对应，金长老叫满堂金，他的长老袍是金色的，白长老叫水月白，他的长老袍是白色的，黑长老叫风瑟墨，他的长老袍是黑色的。咱们掌司叫楚嫣紫。我曾经看到掌司有一件很像是长老袍的衣服，那颜色就是紫色的。所以我才猜测咱们掌司曾经就是我们的掌管长老。”

“颜色？”顾启明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南锦红的名字也带颜色啊？那她……”

“你瞎猜什么？她是赦赎人，名字是随便起的，你用用脑子，好吗？”闪灵不等他说完，打断了他的话。

“我怎么没有用脑子？”顾启明回道:“你没有看到那个金长老和白长老对南锦红的态度吗？还有咱们掌司大人，跟她的关系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她这样的赦赎人，在你的执事生涯里，可曾见过？”

“……”闪灵被问住，想了想，确实从未见过，她在执事司待了近五百年，南锦红这样的赦赎人还是独一份。

“怎么样？我的猜测也不是没有依据吧？”顾启明看到自己问住了闪灵，得意地炫耀道。

闪灵没有回答他，而是将猜度、不解的目光看向南锦红的方向。

……

南锦红的目光一直盯着手术室的房门，她的两只手交错地攥在一起，骨节处都已经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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