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齐苇杭,阿姚已经是我的了,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他声音嘶哑如兽,警告阿锦,“今天的事,不许告诉别人。下去吧。”
阿锦见过他暴躁、生气的样子,却没看过他阴沉如夜的脸色,也不敢要回那画,直接退了出去。
她哪里敢告诉别人,在角落悄悄哭了一会儿,暗自祈祷阿罗忘了那画的存在,忐忑不安的回了房。
李言蹊把画收好,扔在看不见的角落。已经看不进书去,便也跟着回房了。
日子如往常一般,他在朝中更加努力,并未让她看出什么异常。除了比平时更闷了一点,似乎还和以前一样。
除了……释放了他野兽般的雄性之风……当然,他对她也更好。
朝廷的河面依然平静,七月二十七日,大行成宇皇贵太妃的祭礼举办的非常盛大而顺利。皇帝十分满意,又将太后为先帝抄经礼佛的差事破例交给了礼部。
也是巧了,庆太妃生辰要去清明寺礼佛,太后这时也要为先帝抄经,且都是在城外国寺。
睿王在大行成宇皇贵太妃的祭礼以后才能离京准备母妃的礼佛事宜,当天早上便离开了皇城。
二十九日李言蹊也要离京入和安寺半月,这日便在家收拾行囊。
“要去半个多月呢。那你回来的时候,不就是中秋了?”
“是啊,八月十三才能回。这期间,只怕回不来的。”
“哦。”她有点失落,虽然清楚他越来越受皇帝重视,但还是不愿和他分开太久。“那我等你回来过中秋,我在家做好月饼。”勉强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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