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林爷。”汤贞低了头，脸歉疚。

戏剧舞台，没有清场说。而且祝英台洗澡被梁山伯撞见这场戏，其实并用汤贞脱多少衣服。他只需要露个背就够了。

可尽管如此，汤贞还是焦虑站在幕布后面，手直发抖。

乔贺问祁禄，祁禄说，以前家起演，在后台换衣服，汤贞从和其他人起。按说公司的艺人都是男的，后台时间又紧，没有谁成天看谁，汤贞就是行。

“可能云哥有办法。”祁禄说。

乔贺回头，发现汤贞见了。

汤贞台去了，漫无目的走，谁也知道他想去哪儿，或是想去干什么。乔贺站在台边，看观众席里稀稀拉拉坐着吃零的小男生，工作人员围在舞台边，个个面面相觑，等着彩排开始。

观众席最左侧第排角落，个外国女孩正勾着个男人的脖子吻他。乔贺听见他说：“你能能先坐。”

汤贞绕了圈，回来了。

他没去找谁，就像只是去散了散心。

祁禄上前和他说了什么，他摇摇头，没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祁禄的头。

彩排开始之前，汤贞在席子上跪了，他背对着剧场观众，两只手被宽袖子盖住，眼神直勾勾盯着面。

乔贺站在舞台侧，听着林导走过去，和汤贞讲，这场戏，汤贞定要演个女孩子的觉，个女人、女性，自身最深藏的秘密被窥探时的觉：“把扮男人的事忘掉，在这场戏里，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女人。”

乔贺觉得这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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