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路轶沉默的样子,尤幼只觉得难堪。
这一晚她乖顺的不越界,在自己的那一侧,黑暗中沉睡。
直到她脚伤好全,住在他家的时候,尤幼有课,下午都是路轶去学校接的她。
她曾阴暗的想,这就是路轶的补偿吧。不过她还是难抵这股温柔,恢复成了以往嘻嘻哈哈的模样,仿佛前两天发生的事不存在一样。
不过她也没在勾他了,每晚都老老实实地躺床上,不动春心。
这周日路轶的陪同下,她去医院做了最后一次检查,在医生宣布她脚踝好全之后,她拉着路轶去了自己心心念念好久的火锅店。
虽然脚踝受伤,不用顾忌着饮食,但住在路轶家的几天,尤幼被他限制着忌辛辣,嘴巴都快淡出鸟来了。
路轶虽是C城人,但他却不怎么吃辣,尤幼之前发现后问他为什么,他说他妈妈是江南一带的,家里做菜都比较清淡,也就养成了这样的口味。
尤幼倒是无所谓,辣不辣她都可以接受,但是让她一直不沾辣,她不行。
点了个鸳鸯锅,锅面上热气腾腾,模糊了对面路轶的模样。
尤幼将手机盖在桌面上,有些扭捏的开口:“我是不是要搬走了?”
被沸腾的水蒸气挡住,尤幼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说:“随你。”
又是这样的回答,尤幼却开心不起来。
“那我,不搬咯?!”
“嗯。”
他们之间,路轶如同湖面上永远平静的小舟,而她是岸边,扔下石子,努力使湖面泛起涟漪,让小船靠近的人。好像只有她在推动这段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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