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漠西和大燕联手,击溃了漠西叛部,具体是怎么联合上的,大燕这边知道详情的人极少。
此时见到曾经是三皇子的卫璠,成了漠西卫拉特的国师,又是这次的使节,一切似乎真相大白。
由于这次番邦使节众多,几次设宴卫傅都没找到机会和卫璠说话。
这日,借由单独给卫拉特使节的赐宴,两人才算找到机会。
在单独面对卫傅时,卫璠的脸上难掩阴郁之色。
到底今非昔比,彼此的年岁都长了,自那次不欢而散后,显然卫璠另有经历,又或是来之前乌格就叮嘱过他,他倒未说出什么不恰当的话。
“若是你想回来,还是可以回来的。”卫傅略有些感叹道。
太上皇临走前,还送了卫傅一个大礼。
他临走时留下了两张诏书,一张传位诏书,一张是恢复元丰帝帝号的诏书。
在那张诏书上,他大致说了些,诸如他不仁,我不能不义,我拿回皇位是为遵从皇考遗愿,如今仇已报气已消,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其实太上皇本不用留下这张诏书,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他诏书中说的都是虚言,其根本目的不过是不想让卫傅这个继承人为难。
也是不想让卫傅立身不正。
须知做皇帝,最是讲究合法性和正统性。若是正统性遭到质疑,天下任何一个人都能打着匡扶正统的名号造反。
亲儿子之说,本就是虚妄,就算正武帝想认,恐怕卫傅也不会愿意,再来于黎皇后的清誉也有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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