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的是他们还是做了,不止一次。其实频率不算高,但加起来次数也不少。
她不造作,不去期盼,也不玩撕心裂肺的狗血桥段。
好像就是那一天以后心死了,她开始在做爱的时候放空自己,在性爱里也能够抽出神来观察他,那种感觉好像是一种高高在上的俯视,他也有肉欲,也会难以自持,至少在射精的那一刻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对不对?
陆沉偶尔会发现她的走神,会贴在她耳边问,在想什么?她就说浑话糊弄过去。
一次两次还好,后来他就不再问,做完然后克制地吸一点点血。
这种混乱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她出国前一天,最后一次是被压在落地窗前。白色的真丝睡裙被掀到腰部,落地窗映出身后陆沉的身影,他的黑色衬衫半解开,露出饱满的胸肌。
她手向后抵住他的小腹,脸上有一种迷离的欲感,她说:“我明天就要走了。”
陆沉看着她转过身来面对他,裙子也落下去,遮住浑圆的臀白皙的腿,只有胸前真空,乳尖撑着真丝面料摩擦,敏感地凸起。
她慢慢跪下去:“父母在不远游。出门前一跪,是不是也算谢谢你的养育之恩?”
什么狗屁的养育之恩。这话被她操得通红的一张脸说出来,简直是玷污伦理道德。
其实只含了一个头,她的舌头舔着冠状沟又去吸铃口,快感强烈得濒临失控。
陆沉撑着玻璃窗,手上的青筋都浮出来。他想不出她在哪里学的歪门邪道。她只是柔顺的跪着,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混着嘴里含不住的唾液一起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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