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穿得体体面面就没要。过了两天,哟哟……笑得我肚子疼,她们居然换成了叫花子衣衫,篷头垢面地来了。”
玉裁缝叽叽喳喳地说着,阿良抿着嘴笑眯眯地听。
我被他们感染,心里甜得象是喝了蜜。
“你不知道,阿香婆婆在家里给你立了长生牌位,早晚三柱香供着。”玉裁缝话锋一转,叹了一口气,“不是我说你,喜儿姑娘你到底太年轻,太嫩了!这样的绝活就该保密才是,不能随便就告诉了别人去,这是你和我们的饭碗啊!”
新产品大受欢迎,没几天李裁缝、文裁缝、丽裁缝三个就带着礼物上了门。
他们说得倒也有道理,若是以后潭州人都穿我做的裤子,他们的生意就要少一半,生计将无法维持。
于是,我把图样交给了他们。
其实我能猜得出,他们早就把成品拆开研究过了,只是一直没得到其中的精髓。
我又手把手地教了他们一遍,直到他们学会为止。
是,对我们生意的影响是一定的,那又有什么关系?我听了马昊的建议,反倒把价钱从四百文一条涨到了四百二十文一条。
最开始人们又一窝蜂地跑到了他们店里,可没多久就发现了其中的差别。
都是同样的款式,可他们用布料总要多那么一点,穿起来总是能看得出比我做的差那么一点。
一些人贪便宜去了他们家,但爱漂亮的年轻人几乎全都用我家做的。
这可怪不得我没传真经,要知道量体裁衣量体裁衣,其中的分寸把握是门大学问。他们做宽大的衣做得多了,没有细细地研究过,当然做得不如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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