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拨开，初气哼哼把只碗拍到牟渐手里，抬头看见仲崇堂又拿起来碗，伸手就抢，拽过来自己喝掉了。

喝得太急，呛得他连咳了几声，眼泪都咳来。

仲崇堂和牟渐道笑话他，各自端了碗碰，起都喝了。

初服气，自己给自己倒了碗，悠着劲慢慢喝，品来有些香又有些苦，有些辣又有些回甘，百味杂陈，实在知道这酒有什么好喝，让他们喝得么高兴。

初六拽着他袖子，也要喝。

初酒意上头，熏熏然知轻重，用小指沾了些酒水点在他唇上，初六伸着头了，张着嘴哇哇叫着气哈气。仲崇堂同牟渐又笑得前仰后合，像两个大傻子。初抱起初六，拿着袖给他嘴，边边也笑起来。

“我在渭南遇见王凤玉，”牟渐酒后和气了许多，还跟仲崇堂聊起闲话：“他说他联络了贺均梅、舒卷、谢贤坤还有几个我没见过也没记住名号的，还有个你的堂兄弟也在暗中帮忙，想把你抢去。”

“我这么些糗事，这就都知道了？”仲崇堂问道。

“侯府跟仲家明刀明枪在这里对阵，江湖上还能没传闻？这么些天，论或远或近哪处深山野里的该知道也都知道了。王凤玉问我此处形，我照实说了。你这样，还带着两个拖累，还得带上我这个拖累给你看诊。别说回带走，就带走了，并惹仲家侯府也走远，也无处可躲。”牟渐道。

“还老牟明白。”仲崇堂道。

“我明白，人越多越成事，就没我说话他们也办成。”牟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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