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悠，还去到后山，站在处每天清早都能看到好些个人起练功，看多了就学会了！”初越说越有板有眼，跟真样。

“小儿休得胡说！”仲伯友到底听去，挥手把几张碎纸拍在桌上，喝道：“崇堂，你看看这些是什么！”

初到底敢当真同仲伯友对吵，缩了缩脑袋，往仲崇堂身边靠紧些。仲崇堂手抱着个，手牵着个，想走过去看几张纸也有些麻烦。仲崇彦幸灾乐祸地看着他笑，走上去毕恭毕敬地从桌上取了回来，张张拈起来给仲崇堂看。

确是碎纸，撕过又用浆糊致粘上，是初习贴用纸，纸上横竖歪斜也都是初字，记载是别，正是仲家武功心法，还是学到后来极艰诀。初多半也是知其然而知其所以然，有些字都认得，时对时错反复写了许多遍。

“这诀我练功十年才学到，你这野……故人之子倒是天资聪颖，这么快就教上了？”仲崇彦冷笑道：“崇堂哥，还有什么要说？人证物证俱在可别再说家冤枉你。”

“初，”仲崇堂低头看着初，柔声道：“说话，说真话。”

“崇堂先……”初眨了眨眼，神间十分急切想要帮他洗刷冤屈，张了张，却仍是副欲言又止为难模样。

“别怕，只要你照实说了，我信你。”仲崇堂道。

“是他教我！都是他教我！”初咬咬牙，猛挥手臂，直直地向前指过去。他手指所向，偏倚正是正中主位上坐着仲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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