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在刀刃上来回游弋。

“怎么了？”叶尉缭侧转身，手撑着脑袋看着。

“直没见刀。”封平平。

“想看我刀身的样式？多厚，多宽，多锋利？能不能对上断头的伤处？还是怀疑我杀了覃中吕？”叶尉缭了，随手从身侧刀鞘中刀来，举在身前，映着火把的光看去，刀刃并不如何锋利雪亮反而流光厚重隐见温之意。“我这可是宝刀，轻易不能拿来斩人，折损了就可惜了。”

“胡说八。”封平平嫌。

“明明很有理！”叶尉缭辨。

“刀鞘破破烂烂就不算折损了？”封平平问。

“这些啊，”叶尉缭收刀鞘，看看鞘上残余的几个坑坑洞洞，叹气，：“个小臭脸又不记得了，这是小时候闹着肚饿要吃肉，我又没钱，只把宝刀上的宝贝都抠了拿去当铺换钱，现在还意思来嫌弃，没良心。”

“……”

封平平无话可说，臭着脸，转头从岩上拍了只爬虫，把腰间竹筒打开，丢进去喂蛇。又解开随身包袱翻了些草药又或毒药样的东西来，也丢进竹筒里喂蛇。

叶尉缭小心看着喂蛇，：“不咬？”

封平平摇摇头。

“咬我吗？”

“我不叫咬就不咬。”封平平想了想，问：“怎么那么怕？”

“什么都不记得，”叶尉缭叹气，翻身背对着躺，边气哼哼喊：“我桩件都要跟费，说了还不信我，我累了！睡了！”

第十章

叶尉缭侧卧着睡了阵，干草扎得脸上痒，抬手蹭了蹭脸还是转回去摊手摊脚仰躺着。翻身时候不经意瞄向旁封平平，半天没听见动静还以为也睡了，眼看过去，忽然发现原样坐着，原样看着这边，火把在眼睛里映两团的光，多半睡去这阵就这么动也不动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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