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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医院,两个姑娘正在吃晚饭。
童真真躺在床上,右臂打着石膏,左手扎着吊针,脸上稍微有些血色。床头柜上摆着两个饭碗,上面只有几根青菜。夏永山心中一揪——才做了手术,怎么也应该有一点儿营养食品,就这么粗茶淡饭的,怎么恢复健康?也没来得及在家里烧一点菜带过来,哪怕鸡蛋汤也是好的吧?
孙会计也很懊恼,说夏永山催的紧,没打算今天晚上来的,要不然在家里就把老母鸡杀了,煨一点汤喝一喝,也能加强营养。
童真真两手都不能动,只有冯有珍喂她,本来就没有胃口,见了来人,童真真摇摇头,一口也吃不下去了,冯有珍也放下了勺子。一看两个大男人就像搬家一样,又是大竹篮,又是大包袱,放了两个背包在隔壁的床上,其中就有一个自己的花布口袋。
她嗔怪地问,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东西?也送她回城吗?
夏永山掏出一封信,说看样子就是苏老师的字迹,不知道怎么地址在乡下?
听说母亲来信,童真真挣扎着就要坐起来,冯有珍赶紧按住说不能动,接过信拆开,凑到她眼前。只有一张纸,但是密密麻麻的,天色已暗,病房灯光昏黄,哪里看得清?于是大大咧咧的说:“童真真,要是没什么秘密,我就念给你听吧。”
来这两个男人都不外,一个是被拯救了的孩子的家长,另一个是救了自己,送进医院来的老同学,就是有什么不妥当,也不会怪罪。何况母亲一贯谨慎,她们这种家庭,来往信件可能都要被检查,哪里会写一些不合时宜的话?白纸黑字,不是留着被人抓辫子?于是很坦率的说:“无事不可对人言论,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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