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霞安排的医用包机和随行的保镳直接送回了香港。
「不用担心。」刘卓凡温柔地握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说,「那位皇甫霞小姐说,皇甫小姐没有生命危险。」
「子弹...打中了...她...她的肩...」
「放心。皇甫小姐那麽强悍,一颗子弹要不了她的命的。」
可在医院里躺着的这些天里,康以时一直的在问,却还是没有任何新的消息。皇甫枝是完全的杳无音讯;即使她派来保护康以时的保镳也没能说什麽。
「别担心。」景夕遥小心奕奕地把床升高,让康以时能坐直身子,「要不我找人打听去?」
「夕遥。」康以时看着房间一角的茶几,茶几上放着一个木盒。「那是什麽?」
「那个呀?」说罢,景夕遥把那木盒拿到康的面前,「是皇甫小姐着保镳带过来给你的。」
那是一个老酸枝木盒,其上刻有龙纹图腾,系着一把发锈了的锁。康以时把它拿在手里,一声不响地盯着它。在木盒的一边,康以时灵巧地以手指头推出藏在暗格内的一根针。把针插进锁头的匙孔,稍稍扭动了一下,锁应声而解。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呼出,慢慢打开木盒那沉重的盖。
丝绒内笼上,一枚明显地翻新过的战时铜币在躺着,压着一张发黄了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芳华女子;女子有着一张美丽的丶和康以时几乎一模一样的脸。照片上,除了那枚战时铜币,还躺着一个小小的丶有山水内画的鼻烟壶。鼻烟壶里,装载着外婆的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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