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说完,花翎羽铺天盖地地吻便又落了下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小姑娘认真眸子注视着他说出那句话时,他整颗心都在发烫。
烫得他想要将她揉入骨中,彻彻底底的融化,占有。
将她浑身上下烙上属于他的印记,完完全全永远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终于还是没忍住,彻彻底底贯穿占有了她。
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生龙活虎的年纪,头些年他压制欲望,对之不屑一顾。
可如今一沾染,仿佛中了罂粟花的瘾般,不知疲倦,停不下来。
“苏晚晚。”
“嗯?”小姑娘疼得两眼泪花,双臂揽着他的后颈,被他一轻一重的撞击顶得难受。
他怜惜地揩去她眼角的泪光,细碎地吻落在她的眼睫,“很疼吗?”
“疼。”苏晚晚察觉到他的变化,弯了弯唇,“你轻一些。”
“好。”
花翎羽带来的药膏属于合欢宗秘制,药效很快,做足前戏后,红肿不堪的私处已经痊愈。
紧致光滑,宛若初次。
甚至隐隐带了些催情效果。
软帐红烛的低奢房内,情欲弥漫,低吟浅唱。
翌日,苏晚晚睁开双眼,身侧的男人已经不知所踪。
她动了动手腕,意外的是,经过一夜不止休的缠绵,并未有所不适。
莫非都是那药膏的作用?
身上盖的依旧是昨夜那床红绸锦被,她微微掀开一角,衣领微敞,锁骨之下万种风情。
苏晚晚红了红脸,准备下床,这时门外传来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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