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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归陪着蓓蓓吃了早饭，把她送去了学校，回小超市的路上绕去农贸市场买了把新鲜的菜，路上还遇到了刚晨练完结伴回来的位社区老人，问他天小超市有没有促销活动。成归想了想，说等周三。

他回到小超市，开了门，打来盆水，倒了废弃的白酒，把账台旁边放烟酒的玻璃柜和玻璃窗擦得明亮鉴人。

太早了，偶有个人匆匆忙忙地来买面包饼干，逐渐也没了，他就把菜择了，坐在门晒着太看送来的报纸。楼小喜欢看报纸，但迫于人订了，扔着也是扔着。

成归先了解了租房信息，又看了看招聘栏目。1800的月薪确实很低，在这里的工作只能是作为暂时的调整，之后肯定要换。他思考过，按照自己的优势和劣势，两相比较之后，除了工地，大概就是些太重要的地方的保安类工作。他的文凭水准低，但很看文凭的些工作也相对会更挑剔个人履历，很难会聘请个因为故意伤害罪坐过牢的人。

楼小习惯了大清早来开张超市，如虽然请了个看似勤快的佣工，生物钟却时调过来，在家里喂老娘吃完早饭，开着电视给她看，坐在旁聊了会儿，因为打扰亲妈看电视，隐约被嫌弃了。左右想想，他就还是往超市跑。

“成哥！”楼小大老远就打招呼，“坐门热？”

成归站起身来：“还。”

这天的来往令楼小意识到成归格和外貌给人的觉同，也就没么害怕了，走近又见玻璃货窗被擦得发亮，更是心喜悦，又有意思，毕竟月薪才18“干得，我月底给加薪”这话来，但掂量小超市的账目，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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