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结，恶性循环。

可是，成归不凶他。

虽然成归看起来凶，不爱说话，也不爱笑，是紧抿着嘴唇，但那是对着别人的时候。成归对着谢远树的时候，是格外耐心。

谢远树第次见到成归的时候，吓得平摔了跤，见成归皱了皱眉头，差点没把胆给吓破，以为成归要发火。不料成归走过来，蹲|身，扶着他站起来，低声问：“药在哪里？”

谢远树犹豫着指了指放药箱的柜子。

成归取来药箱，给他压根没什么事的超轻微破处消毒，涂了药水，贴上创贴，还吹了好几气。

已经七岁的谢远树忍不住就笑了起来，觉得只有小孩子才需要吹吹不痛。

成归看他眼，谢远树立刻不敢笑了。

成归却伸手了他的头发。

谢远树不知代表什么，只是觉得心里没那么害怕了。他试探看向成归的眼睛，那里面干干净净，没有怒火，没有欲望，没有灰尘和霾，干净得彷如秋初的天空。

后来，相处时间久了，谢远树发现，成归看谁都是那副要发火的样子，就样，并不是真的凶。事实上，成归是他见过最不凶的人，至少是对他最温柔的人。

但也托成归张脸的福，往那些不良学的班门站，句话不说，不良学们立马指天发誓再也不敢碰谢远树根头发丝，从此见到面就绕路走。

成归还帮谢远树纠正说话的不良习惯，特别耐心，句句纠正。

有时候，谢远树自己都急了，急了就结，结就更急，没办法，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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