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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门都是里面插着,外面无法开,赵鹏学着少年时的样子,边砸门边喊。
“是鹏娃啊!你咋才回来?你稍等等啊,我来给你开门。”
院子里的路灯开了,将四合院照得通亮,紧接着厨房的门被打开,母亲的脚步声慢悠悠地向门口走来。
赵鹏的心提到嗓子眼上。
前世他从大学毕业就在外地,因为化工企业很难停产,即使停车大修领导也总是以各种理由不让他走,中间一共也没回过几次家。
后来虽然不在化工企业待了,却又因为没有正经工作不敢回家,甚至最后母亲的电话也不敢接,厌烦她关心他的婚姻大事。
人落魄了,亲人的关心有时候都觉得很难接受,是另外一种折磨。
后来遇见疫情,到处隔离,又是几年没回家,前些日子视频里看到母亲已经满头白发,脸上沟沟壑壑,皮肤都松软的垂落下来。她也就是六十岁,和楼底下广场上那些阿姨差不多年龄,可人家还能歌善舞,母亲却已经走路都是困难。
门突然开了。
亮光从院子里射出来,照在赵鹏身上。
母亲背着光,帮赵鹏把门槛拔起来,“学习任务重吧,回来的这么晚。”
赵鹏痴痴地看着母亲的身影,久久未动。
母亲撑着身体要帮赵鹏推自行车,赵鹏急忙拒绝了,自己推着车子停到北边的车棚下面。
母亲在厨房门口等着他,看他停好车,才问道:“怎么闷闷不乐的,给妈说说学校哪个同学又欺负你?是不是谁又在你书上吐痰,还是谁把你的馒头又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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