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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萍灰溜溜地从墓地离开,墓地外,春来正站在那里。
他穿着厚厚的羽绒服,鼻尖而耳朵冻得通红,江萍打远了看去,竟能在他的身上看到他死去父亲的模样。
那是个瘸了腿的矿工,身子残疾,脾气不好。
若她是个平常人家的姑娘,是死活不肯嫁给这样的人的。
但是她在村里名声不好,年龄又大了,家里人实在逼得急了,才不得不嫁给他。
婚后的生活,可想而知。
矿工好歹天天下矿,生活上倒是没为难她,但是干粗活的人,生活习惯不好,十天半个月也难得洗一次澡,从矿上回来,脚也不洗、牙也不刷,就往床上一倒,晚上睡觉,呼噜声跟打雷似的。
江萍那个时候就会想起陆建国,陆建国是城里人,生活习惯自是不用说,哪怕再脏再苦,下了地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先洗一把脸。
后来,他被调到农场的广播站,人更是干干净净的,戴着一副眼镜,穿着白衬衣,很有些斯文气质。
陆建国身上总是带着一本书,闲来无事,他就喜欢给江萍念一念书里的内容。
江萍听不懂他念的什么,可是她喜欢听。
每次听的时候,她就觉得陆建国可真厉害。
她看着矿工,心里想的却是陆建国,这些心思摆在脸上,自然逃不过矿工的眼睛。
矿工本就身子不完整,心里多少也有缺陷,江萍这些嫌弃的眼神,变成了扎在他心里的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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