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生着病,就不似平日里那般霸道,现在用手紧紧地抱着她,脑袋靠在她胸口,轻轻嘬着乳液。
任卿卿的手搭在他额头上,心里怪异。他这般示弱,她反倒不好推开他了。
心中叹出一口气,只觉这男人莫名其妙,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和小孩子一般爱吃奶。
萧承吸着乳粒,缓缓地咽下,另只手轻轻地揉着乳肉,眼里带着迷恋。
他的眼睫戳到她胸乳上,微微发痒,任卿卿听他软声开口:“卿卿,你便非要那簪子不可吗?”
声音低落,似有往常不易觉察的东西。
她的手抚上发髻,将簪子拔出来,细细地看着。
银做的簪子戴得久了,有些发黑,上面刻着的图案,比之现在也是过时许多。
这是爹娘送她的及笄礼,陪她五载,是他们花了整一年跑船的费用打来的,意义自然特殊。
她出了神,忆起那日迷晕他正是差点用这簪子插进他脖子里,不由咬了咬唇:“你有什么冲我来便是。”
萧承埋在她胸口,声音闷闷地传出来:“若是真要冲你来,你还有命活么。”
许是觉得这话不妥,他顿了顿又添上:“我不是还你了么。”
他这是在装可怜,任卿卿却心软,犹豫了一会子,轻声道:“是我爹娘给我的……”
萧承吐出奶粒,猛地抬头:“什么?”
她奇怪地眨了眨眼:“是爹娘给我的及笄礼……”
他脸僵着,握着乳儿的手倏地用力,额角青筋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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