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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消沉,疏枝清瘦。
他一袭莲青色长袍,站在霜白的月光里,身后不远处水波粼粼,暗流涌动。
“公子,来都来了,怎么不进去?”
竹宴陪他站了许久,双腿都僵了,忍不住探眼往里面瞧,“站在这水廊上能看到什么?”
“要不还是走近些吧。”
他说着要动,言韫淡淡开口:“再近,她会察觉。”
这水光横挡,犹如一道无形的墙,将他拦在了警戒线之外。
“公子不想见她吗?”
竹宴轻道。
言韫神色淡漠,闻言眸光暗潮涌动,闪烁着诸多复杂的情绪,然而再多的念想与心事,都被他的理智死死按住。
“她累了一日,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竹宴侧目打量着那道始终不曾移动的视线,须臾,了然道:“公子白日里不能过去,此时,却是不舍得过去。”
金殿力荐尚是举贤。
可若后面还是一力维护,那只会让流言甚嚣尘上,陆珩能去,因为他行事向来风流不羁,太子能去,因为是他的救命恩人。
其他人都能去,因为她是言世子举荐。
而他们公子,背负着婚约,却是最不能出面的人。
竹宴想起他站在听竹堂,遥望某处的场景,那一身沐浴着阳光,明亮温暖,只是让他看着还是觉得难过。
“公子,还要等多久。”
等多久他们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等多久王府才能迎来它的女主人。
他家公子才能不用克制又清醒,只能站在这儿吹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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