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就这样,她把孟静娴带了出去。
孟静娴今日穿的是一件玉色薄绸春衫窄袖襦裙,外头罩着浅水绿银纹绣花罩纱,她人本就肤色白皙,一走到院子里,那白晃晃的太阳刺眼夺目地照着,越发显得肤色白里透着红,也像生了场高热。
卢老太太愣道:“嗯?大儿媳妇,你也生病了?”春天里看来真的容易发病,自己春困,卢信贞也看着不太对劲儿。卢老太太觉得,整个府邸,就只有锦绣显得活力而朝气十足。
孟静娴更是身体隐隐发颤打起摆子了。男人和女人时隔那么多年,相爱一场,好容易这独处见面的机会,这激烈的拥抱乃至亲吻抚摸必不可免。她感觉自己像偷人,那头上的发髻钗环也微微蓬乱,赶紧两手拢了拢,声音隐隐地发抖发颤说:“没、没有啊!娘,您老人家怎么突然来了?”
如此一番,三缺一,三个女人,一长两幼,还真摆起了场子,在院中打起马吊来。
孟静娴能打什么马吊啊!
就今天的这情景,如何坐得稳、做得安也是问题!手常常拿一副天胡好牌,却被她打得是稀哩趴烂。
“哎呀!大嫂,你怎么又忘了碰牌!”
“二儿媳妇!”卢老太太也不高兴,“你看看,你看看,都是你每次一打错牌,就连累得我也现在摸不到一张好牌。”因她手中的烂牌堆积如山。
孟静娴赶紧说:“对不起,对不起……”
“唉!你今天也不知怎么了?这么魂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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