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外地的。”那天才被自己老婆批评过,男人也不敢多说,敷衍地表示,“其他的我不知道,他大一入学的时候就跟他对象谈了,没准你还比我清楚呢。”
给了地址,那对新婚夫妇就拿着相片走了。
喻繁坐电脑前,右手修图,左手拿着那张写着陈景深地址的纸条,一会儿被攥成团,一会儿又展开。
大一刚入学就在谈?那是什么时候谈的?高三,还是毕业后?
会是谁,一班的?苗晨?还是又看上了哪个凶的、不爱学习的不良学生……
喻繁点开王潞安的头像,想问他陈景深在高三过得怎么样,跟谁走得近?每次字敲出来又删掉。
他问这个有什么用,陈景深只要不是在跟自己谈的时候跟别人好,就都他妈跟他没关系。
汪月下楼的时候,就看到喻繁手肘撑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薅自己头发。
“干嘛呢?八点了还坐着。”汪月说,“收拾东西走了。”
喻繁说:“照片没修完。”
“明天修,你跟我一块儿去吃饭,然后我们去酒吧。”汪月拿出包里的香水喷在手腕,“我约了姐妹,你再去帮我们坐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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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喻繁不是第一次干。几年前汪月和朋友在酒吧门口遇到过麻烦,当时她有点醉,打错电话打到了喻繁那,喻繁听见动静拎着根钢棍就来了,把那几个猥琐男吓得屁滚尿流。
从那之后,汪月去没有男性朋友的酒局都爱叫上喻繁,一是镇场,二是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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