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繁回过神,把羽绒服粗暴地塞给他:“昨天忘了,还你。”
陈景深昨晚刷题刷晚了,没什么精神。
他“嗯”一声,接过来放腿上,撑起眼皮继续看单词。
喻繁后靠到椅子上,转头看了他一眼。
两分钟后,又转头看了他一眼。
……
直到英语课代表抱着课本下台,他才忍无可忍地叫了一声:“喂。”
陈景深才像刚发现似的:“什么?”
“硌到我了。”喻繁翘着二郎腿,用膝盖顶了顶他腿上软绵绵的羽绒服,皱眉,“穿上。”
陈景深保持着把课本塞进抽屉的动作,转头过来看他。
喻繁被他盯得眼皮跳了一下,冷冰冰地问:“看什么看?”
“没。”陈景深把羽绒服套上。
然后偏过头,咳得更厉害了。
喻繁:“……”
大课间,王潞安约喻繁去抽烟。
旁边人问:“繁哥,昨天看到左宽发的图,我还真以为你把陈景深揍了。”
“我都说了,喻繁不可能动班里人的,”王潞安吐出一口烟,“所以你们昨天到底去医院干嘛?”
喻繁懒得解释,胡扯道:“我经过,他从医院出来,正好碰上。”
王潞安哦一声:“我看你们挨得这么近,还以为你们结伴去的。”
“可能么?”喻繁看着窗外,“跟他不熟。”
下节访琴的课,他们抽了一根就匆匆回教室。
庄访琴一进教室便开门见山:“我刚才粗粗翻了一下你们昨晚的作业,抓到好几个偷懒的,有些题根本没抄到十遍。这些人自觉一点,周末把抄少了的题重新再抄十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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